萧墙

谁还记得我写过这篇文？

谁还记得它有个英文名叫Mountains and rivers were covered with sno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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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  云天明远远地就看到了警察局门口的维德，他赶忙快步跑过去。鉴于上一次的教训，云天明没有选择坐出租车，这也间接导致了他迟到的结局。

  事实上也不算迟到，云天明一看表（表是他在路边摊上买的），八点二十八，离八点半还有两分钟呢！

  云天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，或许是因为维德言简意赅的命令，或许是因为维德成功地挑起了少年小小的好奇心和冒险的欲望，总之，他还是给维德发了条短信：

  内容就两字：我去。

  好像哪里不对？

  维德和他约好了八点半警局门口见面。云天明早起从公寓出发，一路上有条不紊按部就班，好吧，他是因为买不到早饭才磨蹭了半个小时，不过这有什么关系？还有两分钟的多余时间啊。

  也许不算多。

  “你迟到了，一分三十秒。”云天明前脚跟刚到，维德就冷着一张扑克脸把表伸到他跟前。云天明看见那银色的名牌表闪着货币的万恶的光芒，痛苦地眨了眨眼睛。

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云天明也伸出自己的毫无说服力的地摊表，弱弱的试图解释。

  “你没有？”维德挑挑眉毛，勾了勾他的手表。

  云天明低头一看。

  早不到晚不到，他的表偏偏在两个人争执时，不偏不倚地走到了八点半，分针稳稳地指在刻度上，任凭云天明怎么晃啊晃，它都风雨不动安如山。

  “刚刚没有……”云天明还想说些什么，维德打断了他的话，冷冷的说：“好了，我不想因为这个浪费时间，走吧，小男孩，别让我对中国人留下不好的印象。”

  嘿刚刚浪费时间的不就是你么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！还说我，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。

  云天明默默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。

  破案，在云天明的感受里，这是一个多么高大上，闪闪闪闪发光的名词。

  嗯，但现在云天明站在监控室里只想问候维德的祖宗十八代。

  破案，你不就是带我来看个监控指认嫌疑人这谁不会，看把你给横的，我可去你大爷的吧！

  云天明无力把这些话说出来，只是用眼神无声地表达着“你老母亲的怎么还不去死”。

  大叔最后一次出现，是在一个路口，此后就消失了。维德认真地研究着，云天明无聊的打哈欠。

  破案，在云天明的感受里，这是一个多么kuso，kusokusokuso的名词。

  维德埋头努力地写写画画，云天明低头看了一眼，发现他正在画路线图，路线图有什么好画的呢？云天明无意间瞟到维德手腕上的表，心想：为什么大叔不来偷他的表呢？这种有钱人，不下手白不下手。

  他现在在大厅里东逛西逛，好奇地摸摸这个，碰碰那个，就当是小学生免费参观吧！云天明安慰自己。

  这时维德突然开口叫他。

  云天明晃过去，维德问他：“你在哪里下车的？”

  云天明指了指一个路口。他看见维德在路线图上画了一条又一条红线，有点莫名其妙。

  这时他突然看见维德朝他笑了一下，笑得特别好看，好看的不像他的作风。

  云天明有点愣。

  然后他听见维德说，用一种特别柔和的声音：“你叫云天明是吧，云天明同学，我需要你，做诱饵。”

  “不不不，开什么玩笑？”云天明果断地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
  “我不是开玩笑。”维德特认真地举起一个小型摄像机。“你现在和我们的破案过程，今天晚上就会被我的一个记者朋友发到网上，然后就会登在报纸和晚间新闻上。对于市民来说，看见江洋大盗将被抓获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，但是对于那个老头子呢？”

  云天明泠泠打了个寒战。

  “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，警方会全力保证你的安全，相信我。”

  呵呵。云天明脑子又死机了。为什么，为什么我只要遇到你们警局，就没好事。

  想到这个奇奇怪怪的警局，云天明突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
  于是他严肃地问：

  “为什么你们……要叫PIA？”

  维德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天明，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
  “我真的想不到你心理素质这么好啊，云天明，你挺有前途。呵呵。”

  呵呵。

  云天明勉强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。

  “天空凄美如祭坛 

  夕阳在凝结的血泊中沉默”①

  云天明走在巴黎的街上，只觉得残阳如血，莫名生出一股凄凉。

  tbc.

注释：①：出自《恶之花》

哎呀我究竟是在写云维还是维云？

听说维云比云维火？我又站错cp了？？？？